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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伸手按住他的腕骨:「不接不拒。」他把短木尺cHa进绳与桌面之间,尺背贴绳,往上一托,绳的角度改了半寸,「分段卸。你看,力在这里换位,不在你腕上炸。」
清渊咬住嘴唇,照着做。第二次,他把呼气放长,在呼气最稳的一拍上让绳从腕过到肘;第三次,他才让肩收住。绳不叫了,桌腿也没抖。他觉得掌心有一点热还留着,像一粒细烫的小石头。
祖父点头,从袖口m0出一片更小的木片,边角磨得圆润。「能守,」他把木片递给清渊,「守不只是顶。守是知道哪里是边界,到了就收,不越线。」他把粉笔在木片背面画了半指长的一短线,又在清渊腕内侧轻点同样的线,「今日先守这麽多。多一分,伤一分。」
清渊「嗯」了一声,用指腹抹了一下腕上的粉线,微微发痒。他把木片攥在手里,觉得重量很轻,但能记住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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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门外,有脚步在青石上掠过,带着盐味。祖父没抬头,只把粉笔又写回木板:先养、後导、能守。他写字时不出声,粉尘从字的转折处落下来,黏在板纹里,像把某件事钉进去。
「清渊。」祖父把短木尺横在他掌心,语气平,「学堂讲十境,先从髓。髓不在嘴上,在一息里。」他把骨节敲敲尺背,「一息一证,一步自明。你若走得稳,日後到哪,都有人要你这双手。世界往上越冷,不急的人,走得久。」
清渊点头,却没说好。他把绳结拆开,照祖父的收法重新打,一拉,结头紧,线路服。他把绳尾塞回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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