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芜青声音酽然如茶得道着抱歉,“辛苦老人家,害您淋雨,染了寒气。”
“哎呀,您这是什么话,老奴是庆家的人,这都是分内之事,”老管家笑得感激而局促,“况且老奴没找到二少爷,本就该死!倒是您救了二少爷,老奴感激不尽,更别说这点小雨了——这还是事儿吗。”
杨芜青回了很宽和的表情,继续跟着老管家前行,很快一扇门被推开,之后杨芜青快走几步,将身子发烫的怀中人轻轻放在床上。
老管家急急起身向外,“暂且委屈一下公子,可否在此小做休憩,之后定有雅室另请。老奴须快去寻得郎中,一时照顾若有不周,还望海涵。”
杨芜青表情很平静,指尖从容的拭去将要滴进眼角的雨滴,“老人家不必如此惊惶——在下不才,便是游医郎中之辈。”
老管家将信将疑,“您真是医者?”
杨芜青点头,“确实如此。不信,您可看看少爷被蛇咬伤的地方,那便是在下的……手艺。”因为一时没想到个好用的词,所以就算话到嘴边,似乎说的味道也怪了一点儿。
老管家更是吃惊,“哟!遭蛇咬了?”
杨芜青忙摆手,“没毒的,顶多是条小土蛇。您待少爷可是真亲,真疼他。”杨芜青发自内心的感慨了一句,之后便回归正题,“老人家,烦劳拿来笔墨,我给少爷开个方子。”
老管家连声应着“就来就来”的功夫,杨芜青已经把好脉象,一个药到病除级别的方子已经胸有成竹的只差写下来,等老人家将东西一股脑的都搬来之后,杨芜青“刷刷”几笔,半张纸长的药方已经呈现,工工整整的躺在人们的面前。
然后便是老管家奔出屋门抓药煎汤,杨芜青拒绝了老管家要找来照应的小厮丫鬟,主动承揽照料病人的责任。
杨芜青趁着这番空闲的时间,索性就开始打量起这居室的环境——之所以不端详这昏睡的人,是因为刚才路上看得差不多了,而况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来仔细品咂。
这屋子布置得很简单,一个卧房里该有的东西都有,有桌有案有椅有凳有床有榻。
比较显眼的是里面书是极多的,架子堆得满满当当,却没有蒙尘染灰——若不是因为主人看书太勤,那就只能归功于书童打扫太多。
桌凳用料普通,色调也沉,上面有一色的白瓷茶具,整个看上去素净沉稳。
桌案和椅子应当是书房的配备,却又如何到了这里,蛮笺象管倒是都有,羊毫狼毫看上去各有一些,好像没什么特殊的用笔倾向,多是旧笔,显然主人家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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