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回过去了,嘴里依然说着什么。
绝大多数人都认得他,或者至少也听说过那只不离身的黑猫和黄鞘长剑。
裴液。
那个违逆云琅的张狂剑者。
在辨认出这个少年的那一刻,整个剑场更加寂静。
两个人当然是相识的样子,偏头交谈着,少年手上还拎着一只斗笠。
他跟明绮天说了几句什么,明绮天偏头询问了几个音节,然后他抬手一指,引女子到了东首的一张空案前。
明绮天只往云琅席上投去一眼,微微颔首,好像没有注意、抑或已经习惯楼中忽然的安静,低头搁下琉璃,就在案前坐了下来。
裴液将斗笠和猫放在她旁边的案上,俯着身说了两句什么,女子仰头听完,轻轻颔首,然后少年便提剑离席,往楼后而去了。
宴席还没有开,明绮天取出了一本小册,搁在身前翻了起来。
场上寂静了几息,然后人们的眼神交流起来,再然后是轻声的言语,又纷纷都落在那边云琅山的身上,其前面的首席还空着。
不过云琅的几位剑者也是一样坦然,只在女子望来时抱拳行礼,仿佛既不很关注少剑君的到来,也不太在意少剑君没有入席。
场上比刚刚更安静了。
裴液提剑来到楼后,转了几处回廊,找到了镜前端坐的李西洲。
两位仕女正在为她整装打扮,裴液来到身后望着镜中,微微一怔。
从没见过她这样清雅又不失威仪的装扮,固非男儿,但也绝没多少女儿气,若以端庄二字便显得小气,若说潇洒又显得浪荡。
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太子姿貌,不艳不冶,令仪令色,容泰体舒。
“这真好看。”裴液衷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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