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高阳同席饮酒的男人,一定就是术脉第一,鹤榜第七的赵无蛾。
北海府坐在首席的女子自然是若齐谒。
白鹿宫佩刀的红衣自然就是本代刀鬼和红珠…
一尊尊身影瞧着就比别个重些,人们的目光也更容易往里面去陷,与天山剑宴全然不同,没有人坐在中央,场上也没有大声的吵闹。
而无论早来晚来,无论凫榜鹤榜,每个抵达之人总是会在场中搜寻一遍那个想见到的身影,直到在云琅那边见到一处干净的空席,才收回目光寻位坐下。
三年别于神京,不知那位十八岁时剑惊羽鳞的少剑君,如今又是何等风姿。
女子并没有令众人等待太久。
只是比大多人稍晚一些,那道白衣单剑的身影就猝不及防地步入了人们的视野。
楼中几个呼吸间就安静了下来。
很多人在过去三年里或遥遥、或临近地见过这道身影,但还是如睹神人般屏息凝神。
她确实与三年前不一样了,那时立在台上还残留些少女的清稚,此时全然蜕去,容姿如神。只有斩心琉璃一如既往。
而人们怔然的缘由还有另外一个。
每个人都知道琉璃剑主要来。
每个人也都在等琉璃剑主到来。
但谁也没想到琉璃剑主是和人联袂而来。
入神京半个月后全无消息,人们俱知琉璃剑主不喜俗尘交游,一定是避世清修,去了谁也不知晓的地方。
但如今瞧来,避世确实是避世,但隐居却未必孤自,也未必谁都不知晓。
少年挺拔高大,走在女子身边,腰上挂支虎纹之剑,肩膀上卧着只毛绒绒的黑团。他听见场上一静时倒是偏头望来一眼,但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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