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圈在鲍府这一亩三分地里…如坐家囚!
不,应该把那个“如”字也拿掉。
人在院中,岂不为囚。
锦衣华服的鲍玄镜,孤独地坐在那里。无形的枷锁,压皱了他的眉头。
“我是说,作为一个人而言,很多事情在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
他摸出一颗开脉丹,放进嘴里,嘎嘣嘎嘣地响。
他在种族战场上做了坚定的选择,可他并没有被坚定的选择。
姜梦熊说,归国当有圣裁。
他也把这当做最后的机会,愿意为此表现。
可是他班师回朝,载誉而归,却未得到大齐天子第一时间的召见。
只有一个名叫“丘吉”的秉笔太监,带来几句不咸不淡的慰问。然后就让他闲坐家中。
这已不啻于刀锋临颈!
仅仅这种程度的“圣眷”,如何能支持他与那位“去国王侯”相争,如何能让这大齐帝国,在长相思之下,保住他的性命?
来府慰问的内官,不是霍燕山也就罢了。哪怕换成仲礼文,他都好想一些…偏偏是丘吉。
偏偏这位丘公公,与曾经的大齐武安侯…“素结善缘”。
昔日两侯同朝,齐天子“辄有赐”,隔三岔五就找个理由赏点什么。
“武安则丘,冠军则仲”,说的就是宫里对两位侯爷的赏赐,都有固定的内官来奉送。谁出了宫,今日就是赏谁——实是本朝前所未有的恩宠。
他鲍玄镜在齐国经营了这么久,努力了这么久,也只不过得到一个“小冠军”的名头!自诩的“小武安”还没有被太多人认可,也没有机会再在神霄战场拿军功来奠定。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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