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她,她说是让我在这,里照,顾你。其实呢,是要我,看看紧,你。”
“我明白,明白。”石大川摆摆手,做出不在意的样子。
又是一杯白酒灌了下去,伍伯“啪”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他妈,的我不,是人,我我是,条狗哇。”
伍伯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有满肚子的郁闷要喷发。
石大川感动了,“别别别,你要是狗,我就是猫。是她养的猫,嘿嘿,宠物。”石大川自嘲着。
“哈,哈哈……”
“哈哈哈……”
两人彼此会意地笑起来。
就那样,两人一起灌了差不多两瓶五粮液。
是伍伯先颓到桌子下面的,石大川叫着“伯伯”“伯伯”,弯腰伸手去拉他,身子一歪,也颓在了地板上。
两人相挨着在地板上睡着了。
有了这同谋般的共醉,伍伯与石大川之间俨然有了一种默契。第二天用过午餐,石大川又想起了魏彩彩,不知道魏彩彩是否回过租屋,他忍不住想到那租屋去看看。他换好衣服,来到大门前。
门是从里边反锁着的,伍伯没有为他开门。伍伯挤挤眼儿笑着提醒他,“三,三天呐,猫。主人交,待过,你可不,能,能出去。”
石大川乐了,“哦对,三天呐,狗。你可要把门看好了。”
说完,石大川就从门口退了回去。他心里虽然有些无奈,感觉却也还愉快。
软禁般的生活,夜与昼都显得格外漫长。石大川想方设法来打发时间,那情形就像一个偷窃暴富的穷光蛋逛商场,要尽可能地挥霍掉手里那些花不完的钱。
白天,石大川除了维护维护自己的“黑马网站”看看电视,也学会了跟着伍伯侍弄侍弄花草,或者下厨做饭。到了晚上,石大川就和伍伯坐在一起喝酒,然后便上网和“带露花蕊”聊天。
“你最近做梦吗?王子。”
石大川想了想,回复道,“不做,我从来不做梦。我想是因为我这个人太现实,无须用梦来安慰自己。”
“唉,那就是说我这个人太虚幻了吧?我每天上床的时候,都会对自己说,做个好梦,做个好梦。梦听见了,知道我喜欢它,它也就常常光顾我。”
“你说的很诱人,花蕊,让我这个不做梦的人都有点儿羡慕了。你能给我讲讲你的梦吗?”
“当然当然,就说说昨天晚上的梦吧。那是一个空阔的广场,看上去就像一个水波不兴的港湾。有几辆汽车停在那儿,宛如泊在码头上的小艇。港口的两旁排列着迎宾的仪仗,那是高大笔挺的雪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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