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从那几条绳子中间巨大的空隙钻了进去,抚摸身体是要强奸的性暗示,连着把她的尖刺也收了起来,手臂挡着凸起的乳粒,垂着脑袋不说话。
他似乎是发现了她风干的泪痕,指节拂过去她又闭眼,揉在她的红眼眶,“又哭了?”
断了腿的小兔子踹不了人,可怜。
昨晚的记忆反了上来,不知道令吾死了没有,忠难又发现没有,他现在是高兴还是生气?喜欢自虐应该是高兴吧?万一又是装的,又打她怎么办?
她完全不敢看他,只能陷入他黑色的睡衣无尽的黑之中,数着褶皱,但他稍微一动褶皱就变了,因果被他从床上抱起来,她双臂都掩在胸前,夹紧了大腿,那两条可怜的腿就这么晃悠悠地。
清晨的光从打开门的一瞬间就从四面八方照来,因果看着那整面墙的落地窗,雪停了,阳光普照大地,凌迟树上的雪,终究还是停了。忠难看起来心情确实不错,还哼着小曲,像森林里的调子,像“自由”的调子。
因果被放在洗手台上,这儿的洗手台花纹很少,极简但有格调,好长一条,再也不会像那个窄小的、只有一个除不掉污垢的洗手池那样,后面不会碰着水龙头,也不会冷热对调,也不会好久不出热水。
牙膏薄荷的气味扑过来,她的嘴唇被牙刷的软毛撬开,牙膏被刷在上排牙齿,因果刚张嘴说“我有手”就被牙刷趁机钻进了口腔,下巴被掐住,因果像只松鼠一样被他手里的牙刷刷着后槽牙,腮帮子鼓鼓。
她不敢说,怕说了随便拿个什么东西就把她手也打断了,可能直接就被捏断了,本来想反抗的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
里里外外都刷得干净,因果感觉口腔里堆积了大量的泡沫,他伸手去接了一杯自来水让她漱口,因果听话地咕嘟咕嘟,想转身吐到水池边,但水池离她有一点距离,她想挪过去,但他把空杯递到她面前,因果只能听他的指示吐进空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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