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注定的命运,仍是徒劳地从口球里发出含混的毛赞语求饶——蒂卡当然听不懂,而且也不想听。
\n“我的美人,让你久等了……”她走过长桌时拉响了一旁的柴油链锯,就在这悦耳的机械振动声中,她的手指抚过卢当被俘时仍穿得一丝不苟的衣裳,状似虔诚地解开那丝麻混编的布料上一颗颗扣子,将毛赞国老贵族既不鲜嫩也谈不上多么优美的身子暴露在极香甜的内室空气中。
\n而在卢当看不见的角度,年轻的海军指挥使打开那个用于装“情趣”物品的桉木盒,指尖却勾起了其中那把擦得锃光瓦亮的手术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