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起诉我好了,反正这不是你们的老本行吗?”
“……”
“不要以为娼 妓就不知道害羞,我也是人,我也是女人。要么放我一条生路,这事就此了结,要么把我往死里逼,直接投进监狱里,永世不得超生。别这样半死不活的,让我把当年的不堪抖搂出来,公之于众,然后又让我在众人的白眼里过活。”
芙蕖不肯配合,那位检察官也耐她不何,一场询问,最后不欢而散,临走前,那位检察官脸上都有点悻悻的表情。
芙蕖望着那位检察官离去的身影,想,这个从小就风调雨顺走过来的女士,她会不会明白一个女人,有仇却报不得的无奈?又或者,在她的观念里,随随便便就能在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的娼 妓,早就不在乎礼仪与廉耻。只可惜,她遇到了郑芙蕖,她郑芙蕖文化再低,也知道一个丑字怎写,要她作证,将过往统统和盘托出,这谈何容易!
刚送走检察官不久,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芙蕖的脑海里闪灵般的闪现,她想,当年被迫卖淫的女人那么多,还有不少仍在苦海里浮沉,可是那位检察官谁都不找,偏偏要到千里之外的北京城里,找一个早已洗手上岸的事主,为的是什么?难道,她知道她的手上有最直接有力的证据,那盘录像带!
这一个念头就像海上浮尸那样,在脑海里飘荡着,还没有沉下去,另一个念头就像另一具浮尸那样,轻飘飘地飘了上来。芙蕖猛然想到,她父亲,那个和权哥和葛老都过往从密的父亲,此刻是撇清了关系呢,还是和葛老,权哥一样,身陷囹圄?
这个念头一闪现,芙蕖马上掏出手机拨打起了父亲的电话,紧接着,就好像所有肥皂剧里演的那样,父亲的手机关机。芙蕖心里一惊,怕担忧成真了,可是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在屋里踱来踱去,干紧张。
忽然,她灵机一动,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开始上网去搜索关于葛老,关于权哥的新闻,希望从中能得到父亲的一点消息。
或许是案件已经告破,或许是黄龙已经摧毁,网上关于这两宗案件的新闻也多了起来。尤其是葛老的,他果然没有出所有人的预料,天津的那个女人就是他杀的,原因无他,怀有身孕的情妇逼宫,要他离婚另娶。而精明如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舍得离婚时分割的那一大笔财产,所以一直不肯,直到某天,两人争执之下下了痛手,从此,两条性命到此为止。
葛老的案件不算复杂,但是糅杂了性,谎言,金钱,美女,黑社会,暴力和倾轧,名利及地位等因素,一瞬间,就马上吸引起别人的眼球来。于是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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