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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蕖这一刻只想哭,眼睛因恐惧而瞪得极大。她这十一年,一双玉臂千人枕,一张朱唇万人尝,什么样的人没遇到过,什么时候怕过。惟独此刻,这一个人,开启她噩梦人生的人,是她唯一的,无可避免的恐惧,每一次想到他,就觉得回忆像双手,将她的处 女 膜撕裂,令她痛不欲生。
她用力地推开了葛老的身体,然后逃命似的往不远处的斯巴鲁跑。这一次葛老并没有追了上来,而是站在原地,悠哉闲哉的看着她。
芙蕖上了车,就没命似的狂开,深夜的北京街头,一辆深蓝色的斯巴鲁像只盲头苍蝇一般,乱串。好几次,都差点装上了别的车辆。
终于,芙蕖开累了,在路边随便找了个地方,停了下来,然后俯在方向盘上嚎啕大哭起来。她想,命运待她真是不薄,总是在她以为能够过上好日子的时候,再给她一个大逆转。十一年前如此,十一年后也如此。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终于哭累了,她抬起头,抹了抹眼泪,正打算驱车离开。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却顿时呆住了,因为她无意间竟然将车子开到了湛海家的楼盘外面。她抬头,看着那一栋栋高楼里亮着的零星灯光,想,为什么有的人能够顺风顺水,衣食无忧,一生下来就无惧于任何势力的迫害,活得恣意而顺心。而有的人却只能整天担惊受怕,被这个或者那个伤害,到最后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都难以如愿。为什么有些人注定了就是人上人,而有些人却连做个普通人的愿望都不能达成?
芙蕖找不到答案,她只能将这样的遭遇解释成命,命好命坏不由人,她也只能在命运的玩弄之下沉沦。
芙蕖瘫在车厢里,连动都不想动,她挨着窗口,看着窗外夜色如墨。这时,车外一群人经过,男男女女都有,很年轻的一伙人,嘻嘻哈哈的,像春天里的太阳,充满了温暖的气息。芙蕖认出了其中的一个,那个笑着看着人闹的人。她忽然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打开了车门,走到了他跟前去,仰着头,看着他,却不说话。
湛海看着他面前的芙蕖,衣衫不整,头发蓬乱,眼睛浮肿,脸上是未干的泪痕。他伸出手,把她的泪痕抹干,问她:“你怎么了?”
他的手很温暖,扶着她的脸,带着温度,像初春的暖风拂面。芙蕖裂开了个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她问他:“今天晚上你有没有空?”
这是一个赤 裸裸的暗示,听不明白的人都是傻瓜。湛海身边的人都暧昧地笑了起来,这不怀好意的笑声,弄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看了身边的那群人一眼,再回过头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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