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闪过一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寂云……”她嗓子里一阵发干,索性紧紧拥住人,彼此越靠越近。
冷寂云感觉到自紧贴的胸膛传来的心跳,抬眼见对方神情有异,心中也是一怯,正要伸手推她,那人已低下头吻上他的嘴唇。
轻吮慢舐,四唇相依,柔软的触感让萧琮觉得自己心底某处也跟着化作春水,柔情满溢,直恨不得将一腔苦恋原原本本倾倒出来。
除去前次酒醉,冷寂云又何曾在清醒之时被人这般对待,一时只觉脑际轰鸣,整个人如入云端,竟是浑身无力,不由自主靠进萧琮怀里,任由她长驱直入,慢慢地加深这个吻。
萧琮对冷寂云早已情根深种,感情压抑日久,此时心爱之人就在怀中,哪里还能收势得住。
两人不知何时已倒向床内,萧琮于男人唇齿间频频流连,见他双目轻阖,两颊泛起潮红,更觉心中一动,愈发着意地反复厮磨,不多时,便听冷寂云喉咙里渐渐地溢出几声细碎呻吟。
正此时,只听门外有人跑近,推门就迈了进来,边走边急切地问:“萧琮的伤势可有大碍吗,我带了伤药来。”
唐瑛说完这句,似乎也突然意识到这是左使大人的卧房,连忙要退出去,却一眼瞥见床上两人的情形,登时像被人使了定身术,目瞪口呆,木然地呆站在原地。
被她这么一闹,冷寂云立刻就清醒过来,一把推开萧琮撑起身,才发觉自己已是钗斜襟乱,又想到唐瑛还在屋中,顿觉一股燥热窜上脸颊耳根,恨不得整个钻进地缝里去。
唐瑛的脑子缓慢地运转着,舌头不停打结:“我……我……其实我没看清……”
冷寂云红着脸狠狠地想,嗯,是没看清,不是没看见。
萧琮也是一阵尴尬,连忙站起身来整好衣衫,顺手披上外袍,故作镇定道:“你们有事商量?那我先出去。”
说完就急急往外走,刚走出一步,就被人从后面踢了一脚,猝不及防间险些扑倒。回头见男人脸色不善,也只得呵呵地干笑两声,逃之夭夭。
唐瑛盯着萧琮的背影,心里挥着小手绢大喊,别走啊,别走……
那边冷寂云却已整理停当,问道:“你有事?”
唐瑛稍稍抬眼,见他脸上还残留几分淡红,嘴唇更是殷红如血,不由也觉脸热,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我……我就是来送药的。”说罢怕冷寂云不信,赶紧从怀里掏出个细颈瓷瓶来,“楚砚之说萧琮伤得不轻,非得涂这个药才好得快。”
冷寂云正要说话,却是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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