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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萄月在她睡熟后,打开了她的手机。
她手机好像被格式化过,什么也没有,只有相册和他的一张合照。
这几日频繁的监听,偏偏都是和她通电时候,许婧冶哭声沉寂的时候,电话那头急促的呼吸声就会显得很清晰。
他心里有些烦躁,莫名不安的情绪蚕食了他。一种极不详的征兆。
这几天总有灼热的视线跟随着他。
还有门前多出的礼品盒。
被打印的日期和莫名其妙的语句。
不像是狂热的表白。
更像是有备而来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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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峪,我想喝水。”她裹在被窝里,眼睛看着书桌的他。
温热的水浸唇,喉咙被水液润滑,干涩感有所缓解。
窗外的雨倾盆而泻,雷声轰鸣,一阵急猛的白光把屋内短暂照亮。
书桌前的林峪穿着男款校服,在书桌前笔耕不辍,他在准备明天要传授给她的知识。
这让她感到很踏实。
她很快在哗啦的雨声中入睡,半梦半醒间,他微躬的背脊仍坚守在书桌前,像初入校夜里也奋笔疾书的她。
又很像,她曾经喜欢了很久的……那个人。
“林峪,你去看看他。给他搭条毯子。”寂静的室内,她声音有些空灵,像在说着梦话。
但他知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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