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毁了自己,他依然不在乎;在乎你的人,不用你毁,他也会爱惜你。」
如今想来,一点没错。
呵,其实也是她活该。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们是渣,物以类聚也没错,可其实如果她有能力拒绝、反抗,怎会一步步走入穷巷?如果不曾心动给他伤害自己的机会,又怎会觉得是背叛?
是她没有在柳宿风侵犯自己后就勇敢报警,是她在庄际威胁时选择屈服,是她总顾虑这顾虑那,怕社死怕被人指点,才逐渐在囹圄中越陷越深……
是她……在庄际警告后仍自以为是地高估自己,义无反顾地喜欢上项丞左,做着不切实际的梦,幻想本不属于自己的爱情。
而且,她也不该把责任全推给别人。
或许项丞左也并未践踏她的喜欢,而是她妄想仗着一厢情愿就能换来结果。
所以这一切很大程度是自己造成的。
所有事一个个串联起来,就像多米诺骨牌,没有开始,就不会有结局。
恨他们?也许第一个要恨的,是那个懦弱、总以为委屈与心意能被体谅理解的自己。
真是可笑。
她吸了吸鼻子,抹去眼角的泪,深呼吸几次后起身下床。
光脚踩在木地板上,循声走向厨房。
高档小区有独立的发电系统,这会已经供上电了。
系着围裙的杜容谦正手忙脚乱,在厨房轰鸣的油烟机下,忙得热火朝天。
转身拿盘子时,他看见倚着墙静静望来的舒心忧是赤着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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