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原来我这么可笑……暖床的性玩具、长得相似的替身、骨髓供体、形婚让别人吃醋的工具人……呵呵,就是没把我当独立的个体……滚!滚啊,你们都滚,全都去死!”
愤怒的质问渐渐转为绝望的嘲讽,眼泪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滑落,没入鬓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听着她胡言乱语的梦呓,杜容谦心中担忧,却也不免心虚。
形婚,说的是自己吗?
呵,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他将颤抖的她搂得更紧,此前从未有过的疼惜和担心袭上心头。
葱白细长的手指,一下下轻拍她的肩头,柔声安抚她的情绪:“心忧,对不起,是我不好,一直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三番几次利用你。”
许是被他温柔的声音抚慰,舒心忧激动的情绪被安抚得渐渐平静,再度沉沉睡去。
天亮时,私人医生冒雨赶来,为舒心忧打了退烧针,又将伤口重新消毒上药、仔细包扎,留下一堆药品和维生素。
两小时后,烧终于退了,杜容谦松了口气,去厨房用燃气灶熬了些粥,随后走进书房,等她醒来。
退烧后不久,舒心忧醒了。
陌生的房间应该是客卧,所以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个沙发、和空荡荡的衣柜、床头柜。
她又继续闭上眼。
其实杜容谦之后两次进来探她体温时,她都是醒着的。
她只是懦弱地不敢睁眼,不敢面对这翻天覆地的一切。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只要闭上眼,脑中全是几个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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