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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要找的人,如今又在哪里?连相认的凭证都已失去,他还该如何寻她?
正当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卧房传来细微声响。
他放下酒杯走进去,只见舒心忧蜷缩成一团,紧抱着被子,浑身哆嗦,唇齿打颤:“好冷……”
杜容谦想替她掖好被子,指尖触到她肌肤时,才发现她浑身滚烫。
发烧了?他急忙翻箱倒柜地找退烧药。
窗外台风正猛,外卖也停了,出门买药或送医院都已不现实。
他翻找半天,好不容易找到药,她却因昏沉的状态无法吞咽,喂进去又吐出来。
连续试了几颗药都不行,眼见着她双颊烧得绯红,杜容谦只好将药碾碎合着水含入口中,俯身以唇渡药,用手轻捏她的下颌,带着酒味的舌尖抵住上颚,迫使她咽下。
尽管喂了药,他仍不放心,家里没有退烧贴,他只能一遍遍用水浸湿毛巾,敷在她额上。
或许是喝了酒又淋了雨,杜容谦感觉昏昏沉沉的,倚在床边的他,不知不觉也倒头睡在床侧。
深夜,狂风依旧呼啸。
像是鬼哭狼嚎的风声让人害怕,舒心忧冷得不断瑟缩,直到触到一只散发体温的手臂。
这点温度对于犹如置身冰窖的人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她本能地往火热处靠去,贴近那热源后如袋鼠般整个人攀附上去,汲取温暖。
隔着衣物汲取的温度总觉不够,就贪婪地寻找更火热温暖的出处,她无意识地摸索着,将手探进杜容谦的衣内。
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她心安,不自觉地拱了拱无衣物的身子,贴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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