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我又怎么会假手于你,给你一次次拒绝她的机会。”颜辞几乎是嘶吼出来。
他守护了这么久的女人,心却始终系在兄弟身上,而兄弟却连一眼都不愿多看,他只能屡屡亲手撮合他们,这份痛苦,又有谁能懂?
“够了,颜辞,话题偏了。”
眼看两人越说话题越偏,“柳宿风的意思是带她去打掉孩子,他怎么可能替别人养孩子,难道不怕头顶一片草原吗?”项丞左出面打断两人没有意义的争执,他对别人的感情史没有兴趣。
他竟是这么看她?
庄际掐灭了第二支烟,饶有兴致地听他们吵得面红耳赤,毕竟颜辞和柳宿风之间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他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两人之间还有这么深的纠葛,竟然在兄弟情义之下还有一段三角恋,若不是眼下情形不对,他真有兴趣好好打听这段往事。
“哼!”
站在玄关处的舒心忧,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听着这四位人渣败类的对话,浑身几乎虚脱。
她脸上血色尽失,唇被咬得渗血,眼泪在眼眶里拼命打转,又仰起头,把泪水逼回。
原来天堂与地狱,不过几分钟之隔;原来她在他们眼中如此肮脏卑微;原来她只是一辆谁都可以上的公交车……
他也是这样想的……
舒心忧很想冲上去,给他们一人一记耳光。
可她不敢。她没有勇气面对,怕卑微可怜的自己会迎接无数冷嘲,怕他们发觉她知道一切后会恼羞成怒……
更因为,项丞左在场。
如果只有其他三个人,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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