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三天,舒心忧不知是不是太过神经紧张,出门时总感觉被人尾随,就算在别墅里也总有若有似无的窥视感,还时常收到莫名其妙的短信。
午睡醒来,会浑身虚汗。这些状况弄得她连续两天精神不济,整个人无精打采。
当项丞左为期三天的出差结束,略显憔悴的她特意化了妆去接机。
项丞左见到她,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随即收敛了冷冽的气场。
注意到她神色憔悴,他立刻问道:“不舒服吗?”
舒心忧摇摇头,勉强一笑:“最近总做噩梦,还收到一些奇怪的短信,可第二天就都不见了……可能是神经衰弱吧。”
她没说的是,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被公冶析那个乌鸦嘴说中,自己乱入教堂祷告,被神明记恨上了,才会噩梦连连。
项丞左微微一顿,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和:“别让自己太累,我认识一位还不错的心理医生,在香港。明天我正好去谈合同,你陪我一起去?”
“嗯,好。”对于项丞左的邀约,她向来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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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口岸,接待项丞左的人开着一辆三地车牌的雷克萨斯LM来接他们,司机听从他的指示,没有直接去工作地点,而是先载他们去了心理诊所。
项丞左用她听不懂的粤语与那位心理医生交谈了几句,医生朝她的方向看过来,对她笑着颔首,而后拍拍项丞左的肩膀。
项丞左转过身对她说:“你和他聊聊,我先去谈合同,等会儿来接你。”
“好。”舒心忧点点头,随医生走进内堂,依言坐在舒服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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