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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太累了吗。
她掌心揉搓着脸颊,叹口气,干脆什么都不想了。
收起手机,洗澡睡觉。
夜深,月光撒进房间,床上的嘉宁睡得却并不安稳。
脸压在枕头上,浑身冒汗,柔软胴体别扭地蜷起来,偶尔搐动。
像颤巍巍开放又合拢的花儿。
她在失去自制力的梦里,双腿并紧,无意识地摩擦被子,嘴里轻哼,似痛苦,似欢愉。
黏稠的湿意从睡裙里渗出来,洇染床单。
这种春梦,在她染上奇怪瘾症的半个月里,并不少见。
反正嘉宁睡醒就记不清了,连羞耻心都生不出。
因而,连她自己都不知晓。
梦里从来模糊的脸,第一次,出现了清晰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