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学堂还有骨息尺,休沐隔天日课要再量一回,看谁的守还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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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衡把条麻绳从柱子边扯来,逗弟弟:「那我考你一题。浪一推,前缆吃Si了怎麽办?」
清渊顺手把绳头绕在桌脚,做了个小锚环,退半步,让脚心一沉:「分段卸力。先退半步,把力卸到地,再补腰缆的角度,最後才上後缆。稳在前,快在後。」
祖父「哼」了一声,眼里有笑:「这话像你娘说的。」
张雅筑把清衡的手腕提起捏了捏:「你也是,一身下吹练得均不均,还得靠手不浮。魏师傅说试手看守火,你记着先把腕补起来,别逞劲。」
清衡点头:「我会把劲往脚心收。」说着学清渊站了个守渡桩的架势,祖父用竹尺在他膝後轻点一下:「别锁Si,留一分活。」
屋里一阵笑。灶火「啪」地响了两声,盐包在锅盖边烘得暖暖的。
张雅筑又叮嘱:「五课一休就回来一趟,把话说齐。黑旗日你们学堂见习记得不踏外堤;若港务司内港临徵,也要跟着老缆手,别抢步。」
清渊应声:「记住了。」他把绳子收好,又把盐包分给祖父一个,「夜里您也能温腰,暖气顺些。」祖父嘴上说「用不着」,手却利落地把盐包塞进了袖口。这才收拾行李,母子返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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