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甚至还要与老虎绑在一起…
毕竟,山君若是死了,他也会跟着消散,明薪也会一同消散。
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柳万春死死盯着明薪裸露的肌肤,百年的怨恨全部化作血液布满全身。
他好不容易得到了明薪,万不可能放手。
哪怕要与山君共享,也绝不能放手!
——
明薪身体许久才缓过来,便要回喜轿了,身上的衣衫是柳万春帮她穿好的,就算他再怎么装得温柔,明薪也不想给他一点目光,但又不敢得罪他,只能由着他摆弄自己。
她挥开他们将她扶起来的手,身下肿疼的难受,光是站起身行走都痛的慌,纵使穴里有老虎白浊,她也不敢夹着腿,生怕夹着走路更疼,只能随着它们顺着腿间滑下。
她委屈地朝喜轿走,一滴又一滴从她腿间流出的,白浊滴落在地上。
她掀开喜帘钻了进去,全然没注意身后不远处僵在原地的身影。
何辰章如遭雷击般看着地上的几滴白浊,血液瞬间冲上头顶,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甚至怀疑自己是做梦。
他双腿灌铅及其缓慢的挪近,走近僵硬地低下头,目光死死锁在白浊之上。
回到喜矫里的明薪全然不知她的狼狈样子早已被人看尽,她还没等到钻进宋非月怀里,委屈的泪水彻底压抑不住的涌出,她哭喊着将头埋进女人怀里,抓着她的衣袖不放手。
宋非月听见她的哭声立刻惊醒,连忙抱紧在怀,手不停地拍着后背安抚,心中疑惑又焦急也不知小人为何哭成这可怜样,只能轻声哄着她:“不哭不哭,不哭啦…怎么了哭成这样?被魇住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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