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和手段哪个更重要?
倘若是问修道之人,我相信得到的回答多半会是前者。毕竟修道之人目的虽是一致但手段各不相同,有人以情入道、亦听闻有人以杀证道,如有人精于火而有人擅于水。
水火各异,皆可通天。
所以就解毒一事,是通过一位怡红院姑娘的手还是通过任千秋的手、或者通过我自己的手,应当也没有太大差别。
——我原本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当手指被体液浸润得发皱、身体却仍灼热而得不到解脱之时,我开始怀疑自己。何以任千秋花半刻钟可以做得到之事,我须得花上一刻、两刻、乃至叁刻,却仍做不成?
我暗恨这具既敏感又迟钝的身体。它于情欲挑起时敏感,却于情欲缓解时迟钝。
无奈之中我偏转身体,将双腿夹得更紧一些,感受到灼热的穴道紧紧挤压着手指。指尖挑动,引得穴内缩紧一下,可来回几次,莫说释放、反而过于紧缩有变得干涩的趋势。
任千秋当时到底做了什么、与我不同?可回忆中的任千秋明明动作生疏,甚至比不上此时的我自己——毕竟回山后数十日间我已“练习”过数次。
那到底是哪里的差别?为何任千秋抱着我时,身体便擅自兴奋起来,对每一个触碰都给出激烈回响?
拥抱——我终于想到,也许正是这个不同。可是这偏偏是一个人无法完成的事。就算用尽术法,我仍无法模拟一个人的皮肤蹭上另一个人的触感,无法还原那种紧密、亲密、又具有压迫感的接触。
难道要因此而下山再去寻任千秋的帮助吗?
简直荒唐。
我不由得叹气,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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