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浑身哪哪都软,脆弱得像薄壁的水晶杯,他只稍轻轻用力,就能将她摧毁。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摘下眼镜的魏知珩彻底将兽性暴露无遗,贪婪地享受女人迷离的眼神,让人情不自禁陷进去。
他掐着她的脖子,像野兽撕咬捕获的猎物,吻得又急又凶,毫无柔情。把文鸢咬醒了。
她像一只搁浅在岸上,快渴死的鱼,在魏知珩终于餍足地松开时,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远处,过了大概十多分钟,赋生低头看表的功夫,车上的男人走了下来。
魏知珩已经换好衣服,下车抽了根烟。抽完,打开驾驶座,车子轰然而去。
离婚礼开场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现在早就是收尾阶段,又或许已经结束了,门口都没几个人,宾客早就赶了下一场。赋生见他走了,也按原先的指令开车撤退。
这个婚礼,没闹起来,运气不错。
车子消失在街角,无人注意的时候,一抹燕尾服身影从教堂里走出来,正站在阶梯处发呆。
男人视线紧紧望着远处,望向那辆车消失的方向。
尽管那里已经空空荡荡,他仍旧执拗地不动。
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破壳而出,金瑞茫然地回身看着那位已经换下纱裙的新娘。
婚礼时金敏说,他为什么没有和文鸢姐姐结婚。
小孩子的世界是温纯无害的,问出的问题也是发自肺腑。
那双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他时,金瑞无措了,他不知该回答什么,脑海里似乎一直有个模糊的影子在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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