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留下的,却在不经意间看见了自己的名字。
\n她重新抬起头看着他,等他解释。
\n沉临俯身吻她的口,太久没有碰到的舌腔像染蜜似的甜,他换气“唔”道:“提醒自己以后不能受伤,不然娘子要担心的。”
\n殷姝咬他的唇瓣:“你就胡说罢。”
\n沉临嘶痛,松开她,眨眼大笑。他的确是瞎编的,不过是改箭头时总想着她,所以刻上了她的名字。
\n这东西叫他疼了很久,每每摸过都能感受到连锁反应的疼,可刻上她名字后,他竟觉得一点都不疼了。
\n沉临忍不住将脑袋靠在她胸口前,好长时间没和她在一块,晚上都睡不着觉。他不想再打仗了,他贪生怕死,和父兄压根不是一类人。
\n殷姝伸手摸着他的后背,问道:“怎么了?”
\n沉临动了动身体,和她贴得更近,嘴唇隔着衣衫蹭着她的乳,他哑声道:“你想不想我?”
\n一回来就想着这种事吗……
\n殷姝被他蹭得发麻,硬着头皮道:“你不节制的话身体会变虚弱。”
\n“哦?”沉临反手把她抱上床,一只手脱下她的两只绣花鞋,一只手探入她的下半身,边摸边附在她耳旁道:“那我要日夜跟你在一块,证实证实这个话是真是假。”
\n殷姝夹住了双腿,恼道:“你!你真下流,快放开我,我要去给小环绣荷包。”
\n绣荷包。
\n给小环。
\n沉临撑起身体紧盯着她,给小环绣荷包却不给他绣。
\n他放开她,整个人倒在她身旁,捂着左肩连连咳着:“既然如此,我就不强留你了……”
\n殷姝还未答话,耳边继续传来他愈演愈烈的咳嗽声。
\n“沉临。”她直呼他全名,告诫他切莫用装病作幌子。
\n被点到名的人止住了咳声,沉临连忙抱起她的腰:“别这样叫我。”
\n没换来怜惜也就罢了,反倒让她对自己改了口。
\n“那你听话些。”殷姝掰开他的手,捧起他近在咫尺的脸吻了吻,“今晚那么长的时间何必急于一时,你先去给母亲请安。”
\n齐溶从远香寺回来了,平日里在沉府祠堂待得时间最长,吃斋念佛已是常态,老夫人的离世对她打击不小。
\n见沉临过来行跪拜礼,齐溶要他起来说话,半年未见,他变得稳重起来,不似从前那般冒失。齐溶笑着:“你为沉家立了功,这很好。”
\n沉临走到齐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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