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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西多鲁斯端起斟满的酒杯,出其不意泼了他一脸:“这是你冒犯我的代价,我现在行使我作为王储更加尊贵的权力,既然你觉得你高贵。”
她泼完立马跑了,像肇事逃逸的鸟雀,管他呢!伊西多鲁斯最大的财富就是心灵自由而平等,她推开大门逃离这个压抑陈腐的会客厅看都不看索西比乌斯一眼。
现在她需要面对自己的父亲,这个国家的法老了。法老处理这个国家近乎“所有”的事务,甚至有任何不满的民众都可以写信向法老祈求主持公道,问题是,伊西多鲁斯该怎么说服他呢?
当她如臣子觐见自己君主的那天,走过满是禁卫的狭长逼仄的甬道,来到法老处理政务的房间,门被侍者打开,与幽暗的甬道不同的是宽敞空旷的房间金碧辉煌,太阳一分为二,尊贵的法老头顶代表两地之主的王冠,面容被一道鲜明的分界线切割。
旁边坐着的书吏沙沙写字,法老长长的假胡子动了动,声音带着微弱的回响:“怎么了,阿尔西诺伊。”
伊西多鲁斯心脏狂跳,窒息又无助的跪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威严的法老放下笔,眯着眼看了看叹了口气:“到我身边来吧。”
于是深受信任的右侧执扇人指挥仆从为王储准备了位置,就在法老身边,这是殊荣,这殊荣她一直都有,他们是一个紧密的家庭,可是法老也是这个王朝的“大家长”,那不同于母亲的亲切,父亲是一个被神化的符号。
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被监视,伊西多鲁斯现在才发觉她多么冲动,干涩开口:“陛下……”
施主一世鼓励的目光看着她:“想说就说。”
她想起赋税,坚定开口:“是,我觉得针对农民的赋税是否有些太高呢,已经有大批的农奴因交不起税变成了奴隶,我想请求陛下将农民的赋税下调。”
施主一世若有所思:“这件事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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