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被允许进入置屋的房间,愁可以去旁边的店里等,他却站在街头,将所有的动静都纳入范围内。
在高中毕业后,他没再参加过弓道的比赛,不过日常自己去道场,弓道已成为他血液的一部分,他很清楚它并非他生活的终点,他能做到比将箭射入靶中更多的事,虽说人生大多也追求着命中的结果。
“你去这个地址吧。”被唤做“母亲”的女人递给了愁一张纸条:“拍卖是明天的事,她今日休息。”
在花街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叫做“丈夫制度”。艺伎们能拍卖自己的初夜权,和客人结成“婚姻关系”。拍卖得到的钱是要交给“母亲”的,培养她的“母亲”因从开始就不想拍卖,因而并不索求分毫。
“我会答应下来,都是因为她呀。”上了年纪的女人对愁说:“那个孩子的执念,或许是不想让更多孩子和她的妈妈一样吧。”
“她的妈妈?”
“是呀,离开了这里以后能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却被应当照顾好她的人抛弃了。”
门口放着“一花”的名牌,藤原愁看了它一眼,拿着纸条离开。他还有太多不知道的事,但他如今站在这幢公寓的楼下,来到顶楼的房间。
他以为她会像是位于高高的城堡里的公主,她的家却简单得过分,偌大的客厅里只有沙发、一套桌椅和摆满了书的架子。
“你吃过饭了吗,”她说,“我不知道你口味,要点什么——”
“为什么?”藤原愁问。
他发现自己冷静得叫人害怕,甚至没有提高声音。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好似不是什么大事。
“没有其他方法。”她说:“我除了这具身体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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