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奇,在掌心扶上树干的那一刹那,吐意就那么原地消散了。
更甚至,某处也安分地疲软了下去。
“……”
夜风吹过发梢,前方是植被及腰的大片花田。
他认出大概两三百米开外的那个仿造方尖塔而建的雕像,意识到如果再往前走,快的话四十分钟就可以到家。
迟禹坐在车里,透过打开的车窗盯着那个冲出去呕吐的人。
今天的程非喝的确实太多了,而刚刚自己的情绪也不好,车速快了些……
他小小检讨着,而后就和树后突然探出的上半身隔着一段距离对视了。
迟禹不合时宜想起了自然节目里野兔出洞观察天敌的场景,因为他分明在那张脸上看见了绝不应该在此时此地出现的过分警觉。
“程……”他想喊人快回来,可话还来不及出口,那人已经头也不回奔入了黑色花海。
“我操。”
迟禹破天荒骂出了脏话。
他当然见过发酒疯乱跑的,但脚程这么快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想到这儿他又突然笑了。
怎么能不快呢,程非可是拿过市高中田径联赛银牌的人啊。
不过还好。
他下车,紧了紧鞋带,矮身、弓步、抬脚。
“他是不是忘了,我拿的是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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