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收集来的,拍摄者们不约而同以各自的方式记录真实,病患与眼泪,病房与葬礼……
越是看下去,一种残酷的现实越发凸显,斯克内尔终于忍不住给自己倒了杯酒。
1985年六月,伦敦同志骄傲大游行,这一年来自威尔士的矿工加入了他们。
“利普,你换了新相机?”
“弗莱迪的,我今天可是摄像师。”
“真不错,人和相机都是。”
1985年九月——
“利普?你没事吧。”
“阳性,我刚拿到了检测报告。莱德,不用担心我。”
1985年十二月——
“圣诞庆祝活动,你不来参加吗。”
“我得回家,你知道的,我很久没有回去了。”
“那太棒了!祝你圣诞快乐,莱德。”
接着是1986年,斯克内尔决定看完这一年份就去睡觉,他低估了自己熬夜的能力。
1986年十一月——
“太可怕了,弗莱迪!地铁起了大火,我看到许多人倒在那里!”
“你现在安全了,利普,我在这里。”
这是这一年的最后一卷,国王十字地铁站的大火带走了许多生命,斯克内尔看着结束放映后布满雪花点的屏幕,电流声催促他赶紧回收这盘录像带,但他仍没有动作。
斯克内尔只是沉默地点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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