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戏,堪称是您出道以来最大的突破。我想替广大观众问一下,拍摄这样激烈的亲密戏份时,您当时是怎样的心情?有没有因为紧张而NG很多次?周影帝作为前辈,有没有给您一些……特殊的‘指导’?”
“指导”两个字,他特意加了重音。
整个会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或好奇,或探究,或等着看好戏,像无数根看不见的针,齐刷刷地扎向台上那个年仅十八岁的女孩。
伤人之言深于矛戟。这个问题,刻薄,又充满了性暗示的恶意。
秦玉桐握着话筒的手指收紧了,指节泛出白色。冰川蓝的裙子衬得她的脸色有些过分的苍白。
她能感觉到身边周锦川身体瞬间的僵硬,还有导演投来的担忧目光。
她沉默了两秒,再抬眼时,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慌乱与窘迫,只有一片平静的湖水。
“作为演员,身体和情绪都只是诠释角色的工具。黄济宁在那一刻,不是在享受情欲,她是在献祭。用自己唯一拥有的东西,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那场戏,没有情,只有欲,是挣扎,是毁灭,是她走向深渊的最后一步。如果你只看到了‘尺度’,而没有看到一个女性的绝望,那我只能说,很遗憾。”
她顿了顿,目光直视着那个男记者,唇角甚至勾起一抹近乎嘲讽的弧度。
“至于周老师的‘指导’,当然有。他教我如何更快地入戏,如何在镜头前忘记自己,如何保护对手演员不受伤。他是我非常尊敬的前辈,也是这部电影里,我最信任的伙伴。”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点明了戏的内核,又维护了周锦川的声誉,还顺带讽刺了提问者的浅薄。
那个男记者被噎得满脸通红,显然没想到一个刚入圈的新人有如此反应,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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