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得可怕,但是屁都没放一个。
走出一段距离后,他还是有些心怀不甘,停下脚步,语气真挚又动人的对周泠月说道:“月儿,不管你信不信,但大伯我今天来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弥补你,周家永远都是你娘家人,我随时欢迎你回来。”
他想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一个真心奢求侄女原谅的长辈,但是却被裴少卿逼迫而不得不离去的受害者形象。
话音落下,周治又怕裴少卿对自己怎么样,赶紧转身加快脚步跑路。
“带着那么多东西,回去的路上当心些,别被土匪抢了。”裴少卿看着他的背影不咸不淡的提醒了一句。
周治对这话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他来府城的路上也没遇到土匪。
但熟悉裴少卿的人就知道,他有未卜先知、言出法随之能,这金口一开,周治返程的路上必然被土匪抢。
而不熟悉裴少卿的百姓们都是纷纷感慨裴大仁大义,一码归一码,对事不对人,哪怕很看不上周治,也还是友善的提醒他回家的路上小心点。
“好了好了,婚礼到哪步了,接着继续,大家该吃吃该喝喝。”裴少卿收回目光,大声招呼着宾客说道。
王县令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的大红,上前提醒道:“裴兄,今天是我成婚,你这可有些喧宾夺主啊。”
“不客气,应该的。”裴少卿哈哈一笑,儿子结婚,老父亲帮忙招待下客人,把控下局面,理所应当的事。
打发走周治这个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货后,接下来的婚宴就很顺利的进行,宾主尽欢、其乐融融。
话分两头。
另一边的周治可就惨咯。
坐在回遂州的马车里,周治是越想越气,心里不断咒骂裴少卿全家。
如果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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