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彭是弘历的发小兼同窗。
再加上,福彭的母族如今还是弘历的包衣。
所以,弘历才会让福彭跟着去调查。
偏偏查郎阿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袒护查喇。
还解释说,这也是鄂尔泰的意思,是有意借此让朝廷有机会剪除岳钟琪的羽翼。
弘历也就刻意把福彭的密奏告知给了鄂尔泰。
鄂尔泰听后面色渐渐发白。
“主子明鉴,奴才没有给他查郎阿私下传过什么话!”
接着,鄂尔泰就立刻跪了下来,额头不禁开始一颗颗晶莹的汗珠来。
弘历则起了身,背着手,在炕床边走了起来:“没有就好,那看来,是他查郎阿自己的意思!”
鄂尔泰松了一口气。
“傅尔丹!”
但,弘历这时,突然吩咐了一声。
傅尔丹立刻上了前。
“奴才在!”
弘历侧对着他道:“你再去一趟,务必调查清楚,福彭和查郎阿,谁说的是事实!”
“你觉得谁说的是事实,就拿谁回来,包括福彭和查郎阿中的两人。”
“但你也要明白,你是军机大臣,军机大臣如果都欺瞒朝廷,那丢的可就是整个朝廷的脸!”
弘历转头,冷冷看向他,说道。
“奴才明白!”
傅尔丹忙拱手回了一句。
雍正九年二月,整个西北大地,依旧白茫茫一片。
噶尔丹策零和大策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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