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固然知道这是雍正有让此子承宗器之意,才如此要求,但他觉得,自己将来是不能急着密定永琏为储君的。
毕竟,从玄学来讲,历史上的永琏早夭,很可能就是承受不起太重的福气。
但雍正就是这样的人,宠爱起来,就没有个度。
弘历也不好多说什么。
而雍正在定了弘历的名字后,就又说道:“你瘦了,看样子,近来的事务增加,着实让你不轻松。”
“阿玛也一样。”
弘历回了一句。
雍正则叹道:“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松懈啊,吕留良写的那些书,已经抄送进京了,朕正在逐字逐句的批驳。”
“等朕批驳完后,你得做这首先看此书的人!”
“看明白他们是如何蛊惑人心,进而明白朕纠正他们的。”
“这样,你才能更加清楚,谁跟你的立场一样,谁又跟你的立场不一样。”
雍正郑重其事地吩咐道。
弘历非常恭敬地作揖道:“儿臣领命。”
雍正很是满意地笑了笑,且因而继续奋笔疾书起来。
弘历见此,心想,这雍正看样子是真爱辩论爱写政治思想方面的文章。
这样一来,《京师新报》的专栏作家“惠清居士”无疑会更令人忌惮。
但雍正乐在其中,弘历也不好多言。
弘历只做着自己分内该做好的事。
“行粮不必定太高,免得有多处应征而骗粮的情况出现。”
“但是,阵亡与伤势过重而亡的抚恤金,要定的越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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