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义理,章法可以记,意思无需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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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阮姑娘却与他预想中的娇弱nV郎大不相同。
她不争不语,只每日照规定读、抄、背,错了便改,不辩不闪。
那份沉静中的执着,叫他渐渐觉得,那不是一时兴起的装模作样,而真是出自心里的——想学。
更难得的是,她笔下有形,记忆过人,默写三日不错,提问总能答出要点。
刘继章本不打算出第二本教材,後来却悄悄抄了一册《诗经小疏》,每早课前置於她案旁,未曾明说,只轻咳三声,算是「可以开读」的暗示。
他从不夸人,也从不正眼看她写完的笔迹,只是常常课毕後一个人坐在书案後,摩挲那叠写得工整的习卷,半晌不语。
今日如常,阮琬刚写完第三篇,抬起头,轻声说:「夫子,今早的诵书已毕,请问可读新册?」
她语气恭敬,不温不火,神情淡淡,却让刘继章心底泛起一丝难言的微动。
他点头,仍是面无表情:「读。」
阮琬展卷开始诵读,一字一句如珠落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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