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一世。」
「哼,你总是这样,把脸洗得乾乾净净,黑脸都给我来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嬷嬷斜了他一眼,虽是抱怨,语气里却没有半分恼意。
林伯只是笑了笑,不接话。
四娘垂目望着石砖间残留的露珠,轻声道:「教人,不过是让她知道这人世还有光,自己要走的路,还得她自己挑。咱们能做的,不过是让她有得选。」
三人默默站了一会儿,直到院里的麻雀声渐渐响亮起来,这才各自散去。
四娘走在回屋的路上,晨雾未散,脚边Sh气凉意微沁。她的心思却没随着林伯与杜嬷嬷的言语而散,反倒愈发沉静。
她想起自己初进阮府时,那年她也不过十一岁,脸上还有山里风刮出的红疤。她不是自己来的,是被家里人亲手送进来的,说是为了给兄长凑彩礼。
几锭银子,换她一纸卖身。
那时她恨极了,恨得一身都是刺,说话顶撞,做事粗鲁,谁靠近她,谁就吃亏。
旁人避她如蛇蠍,哪怕同龄的,也不愿与她一处打水、洗衣。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1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