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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十几个人里不知道有多少驭鬼者,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鬼诅咒的袭击只能针对自己或亲近的人,换句话说他可以依靠厉鬼保命,但根本无法依靠厉鬼袭击。
这么严峻的形势,这么多厉鬼的袭击半个月扩散的鬼诅咒不一定撑得住。
陈义从未利用鬼诅咒进行过这么大场面的争斗,他很不确定。
所以他集中在三天,三天的时间既能保证诅咒的可怕,又能为自己留个保险。
自陈义发出低吼之后,耳边那幽远诡异的鬼哭声无论怎么在他耳边响起,都对其毫无影响,就仿佛他的身体自带了一层隔膜一样把一切袭击都挡在外面。
在鬼诅咒生效的瞬间,陈义恢复行动,他强忍一切疼痛快速夺下了眼前人的枪支,在地上翻滚之后朝着对方笨拙的开枪。
自动步枪的后坐力让他差点没撑住,好在准头不行数量足够,直接把对面打成了筛子,甚至误打误撞的爆了头。
眼前人的脑袋跟西瓜差不多迸射出血浆,陈义又快速拿枪朝着四周围的人突突半天。
疼痛不断侵蚀着陈义的一切,他的腹部血流不止。
鬼诅咒只能保证他不死,哪怕他被剁成肉酱都可能还会活着,可这只鬼不是医生,更不是麻药,除了生命之外的疼痛和灾难都要陈义自己受着。
陈义不会用枪,用的半生不熟,他开枪突突的同时,四周围袭击的人就各自躲在车后或其他掩体后。
等一梭子打完,陈义发现没子弹了慌忙的靠近眼前那刚刚被他爆头的人,打算抽出对方腿上绑着的手枪。
可他刚走到一半,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猛地一绊。
那感觉极其诡异,不是踩到了石头或者树枝,而是陈作很难形容的袭击,仿佛潜伏在阴影里、冰冷僵死的毒蛇,骤然发难,死死的缠住了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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