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或者颈侧…”刀锋上移,寒光掠过她脖颈,吓得女孩那一刻的呼吸都停了。“力度合适的话,甚至不会立刻感到疼痛。”
他说这话时,仿佛只是在讨论解剖学案例,而非如何简单夺去人命。
俞琬指尖悄悄蜷了蜷。她太熟悉这些知识了,熟悉到能闭着眼睛画出人体的血管图谱,甚至熟悉到…她亲自实验过的,用碎玻璃划过伊藤贞夫后颈,温热如何飞溅到脸上,像雨点般黏腻...
那触感就像是发生在昨天。
她确定君舍今天绝对不正常,可他为什么偏偏要在这里,这个时候说这些?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此刻,她只是个胆小的小医生,只会用手术刀救死扶伤,绝不敢碰这种杀人的东西。
“君舍上校,我们是救人的,您说的这些是杀人手法,医学院不会去教…”
她缓缓抬起头,黑眼睛里盛满了害怕——半是演的,半是真的,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因某个破绽暴露了。“我们也不会去学的。”
这也不是假话,她确实没学过这些,现在回想起来,她都不知道那天晚上,自己怎么能有勇气握着那碎玻璃,孤注一掷划下那一刀。
她睁着小鹿眼睛,湿漉漉的,明晃晃写着我很害怕。
君舍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一个整天与伤口打交道的医生,会因为听了几句人体要害的描述就害怕?可她说话时连睫毛都没抖一下,那副无助模样,倒真像只被逼到墙角的复活节兔子,毫无反抗之力。
或许真是被那刀尖给吓住了?
这个念头让他莫名焦躁,尤其是想到她不但会救人,还会伺候人——把他那位老伙计照顾得无微不至,连那么点伤,也值得她大费周章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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