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兆祥手指叩了叩桌面。“问题就是在这儿,不该在那里,也不该在这个时候。”
他没多说,但她明白了他的弦外之意。
那地方现在是这场兵变胜利者的指挥部,是全巴黎现在的权力心脏,可为什么幽灵兰的信号会从那里传过来?一个稳坐钓鱼台的人,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用几乎敷衍的方式联系他们?
米酒香忽然也变得腻人起来,她半点胃口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