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青石板大路上,两名更夫一人敲着竹梆子,一人跟着敲下锣,然后有气无力地喊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夜这么深了,谁还听的到他们的喊声。两名更夫喊得累了,正准备到路边屋檐下的一张石桌边坐下歇会,顺便拿出随身带着的烧刀子,喝上两口解解乏。突然那个年轻点的更夫用肩膀撞了撞另一个更夫道:“老李头,你看街口那是啥?”那老李头正低头从腰间取酒葫芦下来,闻言笑骂道:“你个小子,这大半夜的街上能有什么?还能有鬼不成?你小子可别吓老子!”说罢抬头望了一眼,不由得愣住了。
只见南面街口转出黑压压一群黑衣人,在黑夜里也看不清面目,手中都提着寒光闪烁的刀,正朝他们这边走来。两个更夫吓的手一抖,竹梆子和锣也脱手掉在青石板路上,发出“哐”的一声,在寂静的大街上显得特别刺耳。
此时这群黑衣人也发现了这两名更夫,大队黑衣人如未见到他们,径直从他们身边走过,只有两名黑衣人奔到他们面前,手中刀一提,刀尖指着两名更夫鼻子恶狠狠道:“不想死就闭嘴!”两名更夫吓的抱头蹲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此时大队黑衣人已经过去,后面十几人坐着高头大马,路过这里,为首一名老者见状皱了皱眉头,不满道:“你们嘉兴堂口的人都是属兔子的?做事拖拖拉拉的,难怪不成气候,难道这点麻烦还要我来亲自出手解决?”
那两名黑衣人闻言身躯一震,两名更夫更是意识到大难临头,不由得痛哭失声,正待开口求饶,两名黑衣人咬咬牙,长刀挥出,两名更夫的哭声戛然而止,倒在了血泊中。酒葫芦的酒塞不知何时掉了,烧刀子汩汩流出,与鲜血混在一起,酒气与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异常的刺鼻。
那老者正是何奎,见状他满意地点点头,说道:“这样还差不多,记住,下不为例!下次再有这般畏手畏脚,我保证死的是你们。”说罢拍马往前继续赶路。那两名黑衣人擦了擦额头的汗,长出一口气,对望一眼,不再多言,加快脚步跟上前面的大批黑衣人去了。青石板道路上,只剩下两名更夫的尸体和散落在地的竹梆子及锣。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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