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把那寺庙转正。
毛纪之前是礼部的二把手,礼部那边的手续不难办下来,自己这边也已经提前拍胸脯了。
裴元估摸着毛纪应该不会同意,但他也不能阻止我对他好不是?
我就是要对他好。
写完了给毛纪的信,就听到堂前有人回报,说是王敞和魏讷都来了。
裴元有些讶异,王敞来的快,倒也没什么,魏讷怎么能得空过来?
裴元也没避忌,将两人都召了进来。
等到互相寒暄过后,裴元直接向王敞问道,“张淳那边是什么情况?”
王敞听了答道,“当初千户对老夫说过之后,老夫就刻意结交了那张淳。”
“老夫那会儿虽然失势,但多少也是个南京兵部尚书。那张淳只是同进士出身,又在南京管理马政,自以为前景无望,正是和老夫同病相怜的时候。”
“张淳见老夫折节下交,与我引为知己。老夫就按照千户所言,对张淳说要将他举荐给朝廷。”
说到这里,王敞顿了顿,对裴元道,“我倒是真向朝廷举荐了。只是估摸着那上疏还没进京,那张淳就被朝廷拔擢当了应天府尹了。”
“张淳不知道其中根由,对我感恩戴德,我们的关系一直维持的还不错。”
“上个月,我因为山东的事情回都察院被调查。正好有行人司的人去南京传旨,对人说了此事。张淳得知后,还让人写来书信询问情状。”
裴元对张淳这性格有些满意,“很好,此人你多留意着些。”
张淳能够担任应天府尹,这可是仕途上的重大跨越。
应天府尹和顺天府尹都是正三品,张淳能从正四跳正三,除了他担任吏部左右侍郎的两位同年下意识的提名自己人,他自身在贵州的平叛经验也为他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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