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他的皮肤本来就很白,在白炽灯的冷光下,有种死人的苍白感。凸出的眉骨遮住了光线,让他的眼窝下多了一圈阴影。
这几年他似乎受尽了磨难,身上的少年气消失殆尽,只剩近乎麻木的疲惫感。回想起昨晚他试图吃软饭的行为,似乎可以理解,被社会捶打的年轻人,总是想要找捷径。
“现在老实交代,还能算自首。等我说出来,性质可就不一样了。”伏见鹿用审讯技俩施压。
“真的不知道。”堀江圭还是那句话。
“实话告诉你,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抓人的,只会等凶手继续作案、露出破绽。只有百分百确定了,才会动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伏见鹿继续施压。
闻言,源玉子恍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想说话但又怕干扰审讯。
这是个好办法啊,暗中监视,等凶手继续作案,再抓个现行,不就人证物证都有了吗?
为什么现在才说?
源玉子怀疑伏见鹿是想偷懒,毕竟监视是个苦活,得24小时不间断轮岗,熬夜是家常便饭,稍微一走神就可能让人跑了,远不如把人抓来审讯轻松。
“不明白。”堀江圭还是那句话。
“非要我把话说明白?”伏见鹿问。
“还请务必把话说清楚。”堀江圭没有丝毫受压力的迹象。
伏见鹿走上前,双手撑在桌子上,俯视着堀江圭,吐字清晰地说道:“大概一周前,一名裁判官在街上被人捅死,没过几天,又有一名议员吊死在路灯上,在同一天,议员的情人也死于非命…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我不明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堀江圭面露疑惑,耸了耸肩。
“有证据证明,人是你杀的。”伏见鹿的语气十分笃定,仿佛警署已经拿到了完备的人证物证,抓人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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