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67">“石仲先,元祐二年进士,历任梁县知县,通州团练副使,监察御史,中书舍人,户部主簿,户部侍郎…”
话没说完,甄庆不耐烦地摆手:“说重点,石仲先的罪证几何,他的背景后台是谁?”
刘单笑容一敛,道:“石仲先历任官职,但他贪墨的钱财并不多,大约只有十几万两,说来已经算是清官了。”
甄庆毫不意外地点头,任上十几年,只贪了十几万两,确实是清官。
逼石仲先宫门自尽的幕后指使人,在挑选被牺牲官员的人选上,显然是经过考量的,被自尽的人履历必须清白,不能让别人抓到把柄,不然若是被定性为坏人,他的牺牲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他们大约是高估了官家和蔡京以及皇城司的底线。
没有罪证,可以制造罪证。
总之,从朝堂大局出发,石仲先不能是好人,更不能是忠臣。
他若是忠臣,官家就成昏君了,方田均税这条新政,也就没底气推行下去了。
刘单笑嘻嘻地道:“幸好在我冰井务里,官家若需要罪证,那么就一定会有罪证。”
说着刘单一摆手,冰井务的一名宦官递上一摞厚厚的供状。
“皇城司查实,石仲先的罪证共计七大款,二十五小款,其中任上贪墨钱财计一百二十万两,家人亲眷名下田产两万余顷,还有任上徇私枉法,牵扯刑案甚至命案计十余桩…”
“查实他与门生故吏,至交好友的来往书信,里面颇多诋毁辱骂官家之辞,对了,他的家人亲眷还暗中与辽国通商,私下贩卖盐铁给辽国,里通外敌之罪是跑不了。”
甄庆接过这厚厚的供状,饶是他这个冷血无情的特务头子,此时也禁不住眼皮直跳。
“这么多罪,是不是…有点过了?”甄庆皱眉道。
刘单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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