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她回去要找祖母和母亲伸手,未必能轻易要来。
但想到在周永邑面前哭穷,到底拉不下面子,也开不了这个口。
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
周永邑平日接触的无不是达官显贵,无人为些许银子发愁,他自然也想不到宋柔惜想说什么。
见她无事,他又聊了些近日有趣的事儿,宋柔惜不时附和。
聊到朝堂,周永邑沉了脸,“我那弟弟煜王,自小心机深沉,凡事都喜欢跟我争,昨天朝堂上父皇过问,他又逮着机会表现,实在是可恶。”
宋柔惜察言观色,一双素手轻轻抚上他的肩膀,身子倾斜靠了过去,“太子殿下乃是嫡子,还是皇后所出。煜王不过是贵妃的儿子,说到底也是个庶出,哪里有殿下尊贵。”
“你真这么想?”周永邑一听这话,心情好了一些。
“真的!柔惜不瞒殿下,自小就听了殿下不少事迹,只觉得,这世间再无殿下这么好的男儿。”
周永邑挑起她的下巴,语气戏谑又暧昧,“没想到柔惜竟然如此喜欢本殿下。”
“殿下!”宋柔惜轻轻推开他,满脸娇羞,“殿下知道就好,怎么好说出来,让人....让人只觉得害臊。”
“你我之间,早已互相心悦,有什么害臊的。本殿下只觉得你是全天下最懂我的人。”
周永邑确实也是真的这么认为,每每在宫内受挫,他总是能在宋柔惜这里重新找回自信,宋柔惜似乎是有某种魔力,总是能让他心情舒畅。
此时。
三房宋瓷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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