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突发事件加上旧伤复发,令他烦躁地摘下手套,想去掏烟,但雨水打在他指节上,提醒了他现在不适合抽烟。
远远跟着的下属见他停下步子,忙撑着伞追上来,将伞倾斜至他头顶。楚圣棠却吩咐了他另一件事,“把秋医生带到综合楼。”
布兰温闻言,错愕地看向他。但楚圣棠看也未看他,直接下令,让他去禁闭室处理证物。
“……怎么处理?”
楚圣棠只丢下两个字,“销毁。”
这两个字仿佛一道赦令,布兰温方才还耷拉着的肩膀立刻挺直,连声音都有了底气:“是!”他甚至顾不上打伞,转身便冲入了雨幕。
阿文比他先一步到来,把这里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在锁眼里发现一截断掉的发丝,他小心将发丝封存好。
安静的走道突然传来脚步声,阿文警觉地藏好发丝,退出警戒线。
“哦?你们就是这样保护现场的?”
塞巴斯蒂安的身影从阴影中踱出,迈着优雅的步伐,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审视着阿文。
他停在警戒线旁,语气轻蔑:“刚刚我去监控室查看,你们的设备居然坏了三个月都没有修,啧。”
“有一点我倒是很好奇,”塞巴斯蒂安皱了皱眉,转向阿文,“出了这么大的事,教廷会怎么处置你们长官?这牵扯可不小吧?”
阿文冷冷瞥了他一眼,绕过塞巴斯蒂安准备离开,却被塞巴斯蒂安拉住,“你怀里的证物得留下。”
“没有证物。”
“空口无凭,我要搜你身。”
阿文眼底闪过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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