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_14">待回转身形到得卧房里,司棋顿时变了脸色,居高临下瞥了妙玉一眼,目光又一路下滑,唬得妙玉顿时变了脸色,求饶道:“不,不行了,好姐姐,求你饶了我这一遭!”
司棋心下得意不已,冷声笑道:“这话你且记在心下,来日若再敢跟我阴阳怪气儿的,仔细你的皮!”
妙玉一双眸子好似噙了一汪水儿,这会子却是话儿都说不出来,只顾着摇头连连。
司棋不禁愈发得意,随即又觉妙玉神色中,既有惧怕,又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忽而想起大观园里的藕官与菂官来,司棋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待再看向妙玉,目光中满是忌惮。当下更是匆匆撂下一句话儿,扭头匆匆扶墙而去。
方才被翻红浪、身涌波涛,妙玉真个儿羞耻至极,偏生极度羞耻之下,妙玉每回都似丢了魂儿一般,只觉魂飞半天,身在浮云。
待其求饶不支,又眼睁睁瞧了一出活春宫。司棋本就泼辣大胆,床笫之间更是无所不应,妙玉瞠目之余,更是平白又丢了两回…
这妙玉本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因避祸方才带发修行,其人清高孤傲不过是表象,实则常家落难,她自个儿身若浮萍,惶惶不可终日之下更是不知明日身在何方。
其后屡经波折,落得个不得不委身陈斯远为外室。妙玉这等心性的,又岂会心甘情愿?
待其被收了房,又是一番新天地。每每魂游天外之际,窒息过后,妙玉才觉自个儿真个儿活着。于是失控也似每日家胡思乱想,过后又觉羞耻难耐,一边厢恨陈斯远入骨,一边厢巴巴儿盼着陈斯远来欺负自个儿。其后又无师自通地会了龙阳手段,可这等慰藉手段又哪里抵得上鱼水之欢?
有道是欲壑难填,妙玉每日便在纵意、悔恨中交替度过。自然了,这等心思妙玉耻于说出口,只能埋在自个儿心底。偏生今儿个司棋不知从哪儿寻了个胶乳降魔杵来,妙玉立时打开了新世界大门,敢情还有此等奇物!
是以她方才盯着的不是司棋,而是那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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