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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观解开襟扣,绕到朝戈身后将外袍脱了,嬷嬷上来递了薄衫。
等朝戈再落座的时候,晏观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去挂袍子了。
晏观走到屏风后整理外衫,心中惴惴。
实在是太像了,可堂堂兀甘王怎么会对一个低贱的奴隶伸之援手?
之前去猎场遇上大雨,遇见好心人将自己带回来,晏观便记着这位贵人。后来跟朝伦偷去宴席,别说看脸了,晏观连头都不敢抬。今日惊鸿一瞥,便是晏观不愿相信也得承认,之前驾马载他回来的确是兀甘王无疑。
原来兀甘王是这样的,难怪麻吉说他治下宽和,应该也是个很好的主君,晏观想。
心里轻松了不少,收拾好后,又跟着侍女姐姐去了后厨拿菜。
朝戈吃了几块炖羊肉,有些腻,遂放下筷子,挑了个橘子剥着吃。
朝伦夹了块葱泼兔,吃的满嘴油光,“不吃啦?”
“腻了些。”
“嗯?这么多年吃过来你也没嫌腻啊,不会是去了扬州几日把舌头养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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