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t_38">这些人,包括身后雄壮非凡、半子般侍奉自己的羿鸿,都久经战阵、由他一手带出,相互间感情之深更胜亲人。
淮阳事后,隐居已三年。
日子在柴米油盐中无声磨过,没有人与徐运涛说过半句怪话。
段天南走了,百胜军散了。
徐运涛一生命途多舛、劫波渡尽,曾经心烈如火,如今燃尽成灰,再不愿拔刀饮血。
但羿鸿,乃至其他亲卫将校呢?
这一双双强自蛰伏的眉眼底下,仍旧是血火淬炼出的金铁肃杀,而他们的年华鼎盛、壮心未已,又该寻酬何处?
洪范已名满天下,今日携壮阔蓝图而来,再逼他们在此院中蹉跎,岂非残忍?
徐运涛扪心自问,心乱如麻。
“薛赤、逢庆他们在西京可好?”
他在庭下站了许久,轻问道。
“练武、做事,偶尔动刀兵;至少在我看来是好的。”
洪范答。
“他们也随你去烽燧城吗?”
徐运涛再问。
“去。”
洪范豁然点头。
“罢了。”
徐运涛想起那批随洪范北上、许久未能再见的部下,轻舒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洪范你且先回,容我收拾好这边首尾,八月前我们西京再见。”
日子转眼走了大半月。
七月廿五,西京处于秋老虎的鞭笞之中。
烈日垂直扎下,耙犁般刺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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