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之夜、集体吊死…是月亮这个天体影响到了什么,导致那一晚在瑞尔家中发生了不可挽回的诡异事件?
他再次向珍珠婆婆道谢:“非常感谢您告诉我这些,婆婆。这些信息对我很有帮助。”
离开面包房时,虞幸手中的杏仁卷似乎也失去了些许甜香,他目光投向玫瑰大道的方向,眼神变得深邃。
藏得这么深的答案,就在那栋白房子里。
而那位出海在外的儿子…在三十年前的血月之夜,他才一丁点大,虽说在红袍主教的帮助下失去了那晚的记忆,但他真的完全屏蔽了影响吗?
如今他选择成为常年漂泊海上的水手,是否…也是一种无意识的逃离?
虞幸咽下自己的早餐,向着瑞尔曾经的家走去。
玫瑰大道尽头,与其他维护良好的房屋相比,那栋白色的两层小楼显得格外沉寂落寞。
白色的涂料已然有些发黄剥落,露出底下暗淡的砖石。黑色的木质窗框油漆开裂,二楼一扇窗户的玻璃甚至有一道不易察觉的裂纹。
一个小小的前花园早已荒芜,只剩下几丛枯黄的杂草和一棵歪扭的老玫瑰枝干,顽强地证明着这里曾有过生机,透着一股被时光遗忘的疲惫,但仍能看出它曾经属于一个体面的、不算富裕却也绝不贫困的家庭。
虞幸站在黑色的院门前,目光平静地扫过这栋房子。
直到亲自站在这里,有目标的去感知,虞幸才发觉房子内部的情况恐怕比他想象得要糟糕。
太安静了。
不仅仅是声音上的安静,更是一种…生命气息上的死寂。
他的感知蔓延进房子里,只觉得里面并没有活人的气息。
奇怪。
珍珠婆婆说,瑞尔的妻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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