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看着卷帘门被关上,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气,一手捂着汩汩淌血的伤口惨嚎两声便开始骂骂咧咧,“他妈的,钱难赚,屎难吃,一个月几千块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什么任务都敢接,也他妈的不打听打听对面是什么情况。”
不过钱拿了就要办事,现在他把另一头卖了,以这帮人的凶悍肯定是要去找麻烦的,他要是不通知一声也要担责任,200多年的下来还能存在组织,内部管理也是很有规矩。
拿起电话就要拨打出去通知一声,可刚刚按下几个号码就发现不对,顺着旁边的电话线看过去,轻轻一拉一节断裂的电话线就到了眼前。
完了!
一条手臂受伤倒也不是不能接电话线,可他妈的等接好电话线他怕不是流血而死…
修不了,一点都修不了。
扯出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急救包,熟练地给自己贴上止血带,快步朝着大门口冲过去,单手用力一踢卷帘门…
酒保的汗瞬间湿透后背,草你妈,门好像被人从外面挂上了!
这帮华人怎么那么坏啊!
咽了口口水,酒保疯狂揣着卷帘门下面发出‘咣咣咣’的巨响,希望有路过的好心人看到救自己出去。
至于通知另一边,自己都要死了,哪里还有能力。
海大钊几人上车施施然回去了,至于另外一处酒吧早就有人过去了,奥利维拉是地头蛇,雇佣兵中介的怎么运营的他当然知道,问这个酒保不过是想确认一下罢了。
同一时间。
海大志等人坐在车里,斜对面的酒吧已经开门半小时了,即便是迟到的估计也应该到了,便也就不等了。
把脖子上的面罩拉上去,穿上防弹衣,检查了一遍手里的枪械后推门就冲了出去。
这会儿正是晚上饭点,街面上的人不少,忽然看到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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