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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没打算走开就是了,黏在皮肤上的精斑不擦拭根本洗不掉,黑色长发顺着肩膀落在水里,艳得像鬼,但鬼没柏诗那么有生气,不见花前十几年从未体验过的酸涩这几天尝了个遍,他将她放在肩膀上,没管被水打湿的里衣,替她轻轻搓洗头发上的精液。
她的头发长,压在背后时不免被射在腹部又滑落下去的精液黏住,干透后热熔胶一样僵硬,从头发到双脚,洗完体表的一切后不见花将她的背轻轻搭在浴缸壁上,往下微微分开她的双腿,纤长的食指从水汲汲的阴阜滑下去,分开蚌肉一样的阴唇,找到软烂的穴口,十分有经验地插进去,直到了底,再将食指和中指分开,抵着蠕动吮吸指腹的穴壁撑开不断碾压入侵者的穴道,让那些被埋在深处,结成块无法流淌出去的精斑顺着流进来的水再流出去。
这样等了一会,估计穴道里残留的精液完全冲洗干净后,不见花将手指抽出来,又去按压柏诗的小腹,留在子宫里的精液因为宫口已经闭合无法排出,只能用外力挤压,他用的力气很重,毫无意外将柏诗惊醒,充满惊慌的眼睛在看见是他时微微放松,又去推他的手,“……痛。”
很委屈的语气,还带着点泣音,听得不见花心脏发颤,但他并没有因此收敛力气,“不把里面的精液全部排出来,你想给他生孩子吗?”他的嗓子涩得要命,“谁知道他那个样子让你受孕会是卵生还是胎生,你想揣着一窝蛋吗?”
“卵生基本上一胎不会少于两个,但你被他日日夜夜这样操,也许不止一胎呢?到时候挺着肚子也要被他操,野兽没有人性,”他闭了闭眼睛,自己也很难受,“他不会放过你的。”
柏诗的手还搭在他的胳膊上,但已经不再有推拒的力气,只是在他继续摁压小腹时用力攥住他的手,指甲嵌进肉里,不见花没呼痛,一脸平静地继续帮她排精,几个来回后确保宫腔内不再有残留,才松开她又将手伸进水里。
他的食指刚插进去柏诗就夹了腿,不见花常见练剑,指腹满是剑茧,粗糙的触感摩擦穴壁使人被电一样颤抖,她的身体敏感到这样的程度就会流水,痉挛后穴壁的软肉蠕动,夹得不见花将她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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