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鸭子,他们是白鹤,精神体化后生殖器也该退化,但别空山不知道做了什么,堕化时原本正常的阴茎非但没消失,反而变成和鸭子一样的螺旋体,又长又硬,插进去顶到宫口仍旧没完全进去,没有理智的人不会理会柏诗的哭喊,在她逐渐失控的表情里挺腰继续往里插,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破开宫口捣进子宫深处。
这种并不循环渐进的性爱使柏诗逐渐变成敏感到一碰就出水的体质,所以每个被别空山压在怀里操弄的夜晚之前,不见花总要喂她喝很多很多的白水,喝下去,然后晚上在各个地方失禁般喷出来,喷到墙上、窗上、地上,床上已经是她最能接受的地方了。
螺旋一样不规则又粗糙的性器插进来,半人半鬼的别空山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这种生殖器原本就是为了把雌性牢牢钉死在原地方便雄性排精使她受孕,别空山的脑子里除了繁衍,还有些人性遗留的追求快感的本能,于是他搂着她的腰,不断抽出来插进去,在艰难的摩擦中得到刺激大脑的快感,宫口原本就不易打开,却在他的蛮力下不断被捣开又合上,酸胀使柏诗沉下腰,没一会就潮吹,潮吹后仍旧不被放过,一开始还哭喊尖叫,到最后甚至没力气流眼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
别空山将她的小腹射满,精液撑得子宫鼓起给他抽插的动作带来阻碍,他才迟疑地停下来,但仍旧不愿停下交配的动作,这是件使他快乐得愿意死去的事,他要一直做下去,直到自己浅薄的意识消散。
于是他将阴茎抽出来,任由没异变的白色精液射在柏诗身上,射完后继续插进去,拔出的那几秒有一些原本射进子宫的精液从糜烂成红色的穴口流了出来,正好给他的肉棒腾了位置,柏诗只在他插进去时呜咽了一下,他摸了摸她的脸,发现她紧闭着眼,以为是刺激不够,于是将她抱起来,飞出窗外。
这就是不见花那天晚上看见他们在半空交媾的原因。
屋内的空气并不好闻,不见花阴沉着脸,床上睡了人,翅膀没被收回去,包裹了什么,他走过去毫不客气地伸手拽下来一把羽毛,翅膀痛得抖了抖,渐渐掀开,露出主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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