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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撤离如同一场春雨过后的野草,来的时候未曾察觉,走的时候也悄无声息,柏诗愣了一下,原本想和他说声再见,下一秒剧烈的疼痛在脚踝炸开,没了半神作弊一样的庇护,身体迟来的重伤使她痛不欲生,直接昏死过去。
终端掉落下去,最后一秒的画面蒋兰絮摔了杯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扭曲着脸喊什么,但柏诗已经听不到了。
她一歪身体,重重砸在别空山身上。
——
病房刺鼻的消毒水味使柏诗不由自主皱了皱鼻子,意识渐渐苏醒,眉毛微微皱起,耳边有人惊呼:“醒了!她醒了!”
噪音加快了她清醒的速度,沉重的眼皮缓缓睁开,白炽灯有些刺眼,她又闭上眼睛适应了一会,一双手凑过来替她捂住眼皮,过一会被她颤抖的睫毛挠了挠手心才松开,一睁眼,果不其然坐在旁边的是蒋兰絮。
他脸上没再带着那副游刃有余的微笑,抿着唇,对她不再和善,刚刚吵嚷的是人应该这里的医生,穿着白褂站在蒋兰絮身后,戴着眼镜,头顶秃秃的,一看就很权威。
“我就说柏小姐的伤没什么大事,”见她清醒医生没了压力真心实意地笑眯了眼,“身体各处有些皮外伤,这几天就能好,不过脚上的骨折得静养。”
“正好打了石膏,柏小姐,这一个月可都不能再用右腿了。”
柏诗朝他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医生看了看蒋兰絮,立即告辞,他出去后蒋兰絮仍旧没说话,看上去真的动了怒。
柏诗转着眼珠没找到兰花,只好问他:“别空山和不见花怎么样了?”
蒋兰絮抱着胸,俯视着她,眼睛有一瞬间似乎收缩成竖瞳,上半部分被眼睑遮住,这种冷漠的审视她不是第一次见,上次是在和猎犬队出塔前夕,那时候他像个致力于拆散她和杨子午的恶婆婆,在自己反抗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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